晚上,差十分九點整。

 

我在樓上,她在樓下。

 

樓上的我:

腦筋轉絞的擠著和白天不同型態的意識;

白天算盡了數字、查盡了英文單字、耳邊掛滿了機器運轉聲、

電話聲、點陣式印表機吱吱聲,手忙,眼盲,耳忙;

那是白領階級忙碌的Sandra;

晚上貼近了ai、搖晃著photoshop、緊盯著臉書和gmail的每一個訊息、

耳邊伴著雷光夏、半醉半茫的搖滾爵士,手忙,眼亮,耳朵快樂;

這是回家後輕鬆自在的Sandra。

有兩個我,在樓上合一成為一個在家的歐巴桑。

 

 

樓下的她:

坐在小小台三輪腳踏車上,享受著和白天相去不多的影音感受;

白天晚晚起床、享受沒人可以擁有的brouch、就算只是奶茶一杯、

或是優酪乳一杯、她小姐就可以滿足地搭配著有趣的卡通飲下;

那是白天忙碌的Matilda;

晚上和Sandra搶完晚餐、嗑完水果、利用型男大主廚邊煮飯邊搞笑

的節目特色的些許空檔接著分享了一天的狀態給忙碌的Sandra,

然後八點一到開始享受她的命中註定我愛你;

這是晚上依舊忙碌的Matilda。

有兩個她,在樓下合而為一成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年級小女孩。

 

九點咕咕鐘敲響。

 

忙碌的Sandra蹦蹦蹦的跳到了一樓;

忙碌的Matilda哇哇哇的叫她娘速速衝到一樓。

 

我們擊掌坐好,準備享受。

 

每天九點的秘密花言。

 

 

好忙,這兩母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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