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知道,我是如何努力的在抽離所有一切的情感。

 

 

 

今晚,五度的酒精乘於三,我知道,濃度還是五不是十五,但是數量是三不是一

 

;比起那晚在墨西哥的無法行走,清醒是今天唯一的形容詞。

 

 

越是茫,越是清醒,越是醉,越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。

 

 

所以我利用這個時間,釐清了我要的和不要的,分開了該清楚的和可以不清楚的

 

;然後,進行抽離。

 

 

 

抽離,是最最困難的一部分。

 

 

 

放下的情感就像是潑出去的一桶水一樣,放,很容易,收,卻難得讓人容易

 

沮喪,容易陷入,灰色的世界。

 

 

 

我試過收回這一盆水,用了不少的氣力、精神,也痛了,也難受了,也沮喪了;

 

也試過就這麼樣算了,讓這盆水去隨著時間震盪、蒸發,希望到最後還是可以不

 

著痕跡的讓一切過去,只是最後一樣痛了、難受了、繼續沮喪了、不能呼吸了,

 

還是得面對這一些這一切。

 

 

 

抽離,真的好難。

 

 

 

越是抽象的一切,越是難以理解,越是難以收拾和接受。

 

 

所以,抽象的抽離,是最難完成的一件任務。

 

 

 

我只是想要,能夠平平靜靜的躺在旭海的那片綠海上,聽風的聲音,接受藍天和

 

陽光的洗禮,然後,沒有遺憾,沒有難受,沒有心痛,沒有那一切難以抽離的。

 

 

 

難以抽離的對你情感的苦和酸澀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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