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北,灰色濛霧籠罩的都市,今天,他在哭泣。

結束了一天快速的展場行程,和緩的,我們回到彰化,溫暖美麗的我的家鄉。

昨晚和白先生通了電話,感受到的,是他依然存在對我的滿腹怨恨,雖說是可
以談話了,但是我知道,他對我的不能原諒其實還在。

我聽到了背景的孩子幼幼的喊著把拔的聲音。

「是辰皓嗎?」我,冷靜的問著。

「嗯。」他,沒什麼感覺的回著。

「讓我和他說說話好嗎?」我渴望著能聽到孩子喊我聲媽咪........

「不用吧?反正你已經快打贏啦!沒那個必要吧?」他秉持著老態度,老方式
,斬釘截鐵的拒絕我。

「我求求你好嗎?」我低下姿態,只求能聽到孩子喊一聲媽咪,我好懷念的媽
咪............

「還有什麼事嗎?沒事我要掛掉了。」他恢復冷冷的語氣和態度,依舊堅定。

「事情已經發生一年了,你有什麼想法?」我試探性地詢問著,質疑他會有感
到抱歉的一刻。

「你把所有的錯都推給我,我必須承擔著所有的一切,官司,你也快打贏了,
你還想怎麼樣?」他,依舊保持著高高的姿態,依舊所有的一切,他都沒有錯


「.......」我不想跟著他的話題去燃燒彼此的憤怒,所以我什麼話也
不想回。

而且,我不知道他對於我完全沒有憤怒的反應是作何反應。

「你的條件是什麼?」他反問著我。

「很簡單,我要兩個孩子的監護權。」我平緩且堅定的回答他。

「放你媽的屁!!」他憤怒且狂吼的回答我,“趴搭“一聲,電話回復平靜。


我想,我離我的辰皓,真的是越來越遠了,思念他的程度,依舊是成正比的累
積著。

上個月二十九號的延燒,下個越二十一號或許會有怎麼樣的結論;不過這個月
十九號的自由的起頭,倒是只有我一個人在正視著。

他沒有在離婚訴請的調解會上出現,委員告訴我和弟,必須還要有兩次的調解
,這之間會有書記官或社工員致電雙方或到雙方府上探視查訪,假設最後兩次
的調解皆只有一方出現,屬於調解失敗,就會移交法官正式開庭,白先生若開
庭再不到,法官會視為棄權,依我的訴狀判決離婚訴請成立。

我才能和孩子一起生活,他也要付出他應該付出的。

現在這一刻開始,累積的除了我的思念之外,還有,期待重獲新生和自由的那
一刻。

好朋友們,請為我的所有累積,一起祈禱好嗎?

我需要你們大家的支持。真的..........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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