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眠當中,我的耳朵咀嚼著你說出來的話語,是好是壞,我沒有辦法釐清。

強迫性的,在眼球快速轉動的週期裡我依舊無法墜入深沈的休憩中,仍然繼
續地接收你給予的一切,就像四肢被捆綁住,失去了所有的自由一樣,連最
基本的語言,都不能等同心,愛怎麼,就怎麼了。

我不能擁有像雲像風一樣的自由,就算是再怎麼樣堅固的牢籠禁錮著我,也
不能,禁錮住我的心。

我的像風一樣來去自如,像雲一樣飄忽不定的一顆心。

你曾經說過,如果不能給你自由的一個權利,那麼,你寧可放棄所有的堅持
過的不捨放棄;現在,回過頭來摧殘我的一切精神心智的,是你。

那些我不能分辨清楚的一字一句,飄飄忽忽的,繞出了我的心。


張開了我的眼睛,我看見你,坐在我的身邊,用著炯炯的眼神,試圖殺死我
的勇氣。

抵抗和拒絕你的摧毀的勇氣。

我抬起了頭。

《我們,早就從彼此的相愛和傷害裡自由了。走吧。》


風吹起了我,身邊圍繞著自由的味道,這何嚐有錯和傷痛?


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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