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%的美國紅酒,我一口氣灌下500c.c.。


一向自詡喝得順,不易醉,退得快的自豪,今天,全部消失無蹤;我醉倒在那瓶在冰箱冰了一個月的最後500c.c.的紅酒裡。

酒酣耳熱,我開始恍然。



『妳什麼時候會醉?』你這樣問我。

『要記得,我最不想醉的時候,往往是我醉的最厲害的時候;你越是希望我醉倒,我反而會越清醒的在你身旁。要記得。』

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藉酒痲痹的程序為什麼會和一般人這麼的不同,每次和朋友一同去買醉,我總是變成那個唯一清醒著送大家回去的那個人,而真正想買醉的我,反而覺得浪費了錢,喝壞了感覺。最近沒有這樣的頻率發生了,因為,該逝去的,都逝去得差不多了,所以,我不需要再依憑著買醉,來換取感覺的痲痹。

可是,你要記得,在我醉的時候,帶我回家,好嗎?



我又咳了。

這是另一個醉不了的感受痛苦著自己時,退酒過程必會產生的我的身體排斥現象,氣喘。

我沒有醉,但是會有無法控制的氣管收縮產生,所以我醉,我清醒,我咳;因為,我需要氧氣活下去。



做什麼把自己弄的那麼痛苦?

我也不知道。



在這個醉的過程中,我隱約看到,天使和惡魔齊舞,快樂和悲傷齊聚,痛苦和釋放,一起圍繞著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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