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,才能夠讓自己懂。

 

 

 

早晨六點,我脫離了在清晨四點至五點起床的魔咒,在這個還算正常的時間

 

點悠悠的醒來。

 

 

 

悠悠醒來的原因是,我緩緩的,因夢中的你,而醒。

 

 

 

只記得最後一個畫面,你望著我笑,輕輕的,霧霧的,我看不清楚。然後

 

你像是對我說些什麼,沒有聲音,沒有任何可以讓我依循的音軌,我不懂

 

,很不懂,你要我知道什麼。

 

 

 

朦霧中,你忽然貼近了我的臉,然後,遠離。

 

 

 

留下的,只有我自己臉上的兩道淚痕,還有滴落在手上的不明所以。

 

 

 

所以,我醒了。

 

 

 

坐在床上半響,我試圖讓自己的關節啟動,只是被那股莫名的悲傷給深深重

 

重的壟罩著,無法動彈;然後,耳膜股動起來,發出一陣尖銳的轟聲。

 

 

 

我試圖告訴自己,那是鬧鐘的聲響。

 

 

 

而不是,悲傷的抽泣。

 

 

 

我是這麼樣的告訴自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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