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好暈眩。

 

 

 

暈眩中,我憶起了那個故事。

 

 

 

 

那年的夏天,他和她相遇;原本是左走右走的兩個人,電影情節般的

 

碰在一起。

 

 

 

只是遺憾的,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個她。

 

 

 

她掙扎著,苦痛著,明白一切都是非常理的,所以一段時日後,在他

 

說了那段話,趁著彼此沉默的無聲地細縫裡,她便,安靜的離開。

 

 

 

他說,他無法做出選擇,因為她是他的妻;對於決定離開的她,他只能說,他恨,

 

和她相遇太晚。

 

 

 

好個相遇太晚。

 

 

 

在暈眩中,我輕輕的笑了出來;呵,是我現在對這段乍然憶起的往事

 

的唯一形容和感受。

 

 

 

回家的路上,我無力的踩著油門。

 

 

 

胸口滿溢著不能言語的沉默,像是有顆幾百斤重的大石頭重重的壓住

 

一般,車子也跟著我不能加速,一路用時速四十,慢行在高速公路上

 

;眼淚也不聽使喚的在眼框邊流轉著,我不清楚自己流淚為的是什麼

 

,要的是什麼。

 

 

 

為釋放?要再擁有更高層次的自由?亦或是讓自己的靈魂解脫???

 

 

 

 

天曉得。

 

 

 

 

無力的到了家鄉,我繞了繞市區,隨意找了家理髮店,裁去沒多長的

 

三千煩惱絲。

 

 

 

 

記得那個故事的結尾,我和那個離開的她一樣,都用剪短頭髮宣洩。

 

 

 

是的,我又剪了短髮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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