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遺失的,是可以晚點起床的權利。

 

 

一樣的時間,一樣曙光乍現的清晨,我不能眠的輾轉反側,然後,和天花板

 

像許久不見的戀人般的互相凝視長達半個小時。

 

 

 

其實,我一點也不想凝望著你,你這片白花花的天花板。

 

 

 

一個星期的序曲就這樣的揭開,無奈寫在我晨起的臉上,也不能笑,也不能

 

哭,也不能有任何其他的表情;覺得自己像是行屍走肉了一樣,沒了知覺,

 

沒了感覺,也沒了所有正正負負的一切感知。

 

 

 

 

就像只有穿著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薄紗,赤裸的自己讓身邊的一切人事物一覽

 

無遺,我沒有了遮蔽,也只能將有表達功能的最後僅存給隱藏起來;至少我

 

明白,我還有那僅存的隱私的存在,而不是,讓每個人都是清清楚楚的知道

 

當下的,我。

 

 

 

 

我想,等時間再久一點,我便不懂得用關懷的眼神去看待身邊的人事物,更

 

會忘了什麼叫做擁抱,還有很簡單的一個快樂的微笑,這,都好難好難。

 

 

 

怎麼才開始,我就這樣的悲傷了呢???

 

 

 

我只不過,想多賴些床啊!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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