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一日,二零一一年又走掉了一半。

 

回到家鄉,用溫慢的步調生活,竟也不知不覺的飛走了六十幾個日子;我細算著,斤斤計較著那

一分一秒,在這第七十個天的起頭裡,才意識到了發條放鬆太久的怠惰已經侵蝕了我的精神。

 

過了三十而立,接近了四十大關,我卻一反常態的在這個階段裡徹底的迷了路。

 

慌張的檢視這些個過往的經歷,看到的是真正沒有"活著"狀態的自己。

 

像石像般的站立著,就算一切成了痕跡雋刻在我堅硬的表面上,卻不能讓自己,在需要的當下,

好好的採用那些刻痕。

不能前進、不能後退地原地不動著,我只能遠望和沉思。

 

當一切動力都已死亡,唯一能希冀的,變是僅存的思想。

 

滂沱大雨之下,我徹底的敲碎了堅石般的外衣,祈願上天。

讓我再度擁有重生的意志和行動力。

 

 

 

毀滅之於我,並不等於真正的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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