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今天,我的體能,已經到達了極限。



時差還沒恢復,星期三,距離返回國門的十二號起算第四天。



在台灣的時差,怎麼,會那麼難調?



前兩天,都是在台灣的黑夜裡過著美國的白天;一直到今天,我像個老人家似的在凌晨十二點就寢,卻在清晨天微微亮的四點半就清醒呆坐在床上。



又是十二點的這個時候,卻要繼續撐著極度疲倦的身體接續前一天未完成被要求完成的工作。



心跳加速著,呼吸急促的接連著,手和身體,輕輕的顫抖著。



我記得那天晚上在Flamigo以及回家後你對我說的話。



酒精加速著血液流動的速度,音樂催生著情感,那時候的你,對著我說,我們,要一起去德國。



延續著那一份情愫的漫佈,你在電話裡對我說,你,正在想著我。



今天,你告訴我,一切,都只是加油打氣。



我,好像幌神的過了漫漫長長的兩個世紀。



帶著脫皮的眼角膜,竄出的淚水無法減緩我的痛苦,而是,加深了我的刺痛。



我知道,明天太陽出來後,我可以拍拍身上的灰塵,強打起精神,然後。



繼續微笑面對每一天,每一件事,每一個人。



時差,什麼時候會結束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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