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多不自覺的回憶,是深埋在心底的;這些躲得好深的一種隱藏,會在你不小心地時候,成了你的某些慣性。

你相信嗎?

我深信不疑。


我的初戀的他,嗓音啞啞的,176公分,結實強壯的體裁,單眼皮,像極了張世。
他疼我,照顧我,一直到某天突然消失。
那年,我22歲,初嚐真正的情愛。
他的離開我痛徹心扉,但是他在我柔軟的心深處栽下的情感的種子,一直存在沒有移除過,只是被傷痛給掩蓋了過去,所以我忘了有這顆種子的成長。
我的他,離開了一切,到了台北。

長大的小樹,是會有影子的,因為,它的的確確是個實體,而不是虛無。

在初戀的他之前,還有個很愛我的雪糕,他是個充滿了熱情陽光的高雄男孩。
布丁也是愛雪糕的,只是在青春的飄忽中,我們的愛,容易消逝。
布丁因為雪糕的熱情而離開了他,雪糕一直不解,到底,他的熱情是哪裡有了問題。
後來布丁才清楚的知道,原來,雪糕也在她心中不經意的種下了種子。
布丁的雪糕,離開了有溫暖陽光的高雄,到了中壢。

其實,是有兩棵樹的。陽光並沒有消失,水的灌溉也持續的滋潤著我心中的兩棵小樹,所以,影子一直都在。

我也沒有放棄的不停尋覓著我生命中的那段自以為紮實的愛,後來,遇見了痞子般的他,我的浪。
他幫我把心中的樹給砍了去,重新為我,養了一朵花。
那美麗的花時時提醒著我要美麗,要為了他而美麗。
花養了六年,我的外在越發成熟美麗,而心底深處,卻因為壓抑著最真實的感受,最真實的自己,所以越發安靜,幾乎快要沒有了自己的聲息。
而我的浪,仍舊不放棄的,以他的方式滋養著他種下的花,那朵美麗的花;他也期待著他的作品,可以有永不凋零的一天。

兩棵被砍掉的樹,在我不經意沒覺知的小小細縫裡,自顧自的繼續重新成長,我的心裡,有了兩棵樹和一朵花的影子。

年出現在我身邊。
他的輕鬆自在,釋放了我被束縛藏匿好久的真正的我。
他拔掉了我心中的那朵花,卻和其中的一棵樹融為一體。聽著他的嗓音,我總錯覺著,初戀的他的歸來。
因著一切過去和現在的翻天地覆,我從亮麗的陽光中走入了晦暗不已的地底;發生了錯誤,卻就著錯誤逕行地步在以為不會經過的道路上。
在中壢,到處有著和雪糕一起走過的回憶;到處有著和浪手攜著手散步越過街頭的經歷;還有我帶著我的小花小草獨自漫步在中原大學的小徑旁的記憶。


美麗的一切不再美麗,發生的卻也不能再懊悔重來。


現在,我心中的那兩棵大樹已經消逝,花也不再;小草也被年給帶離開了我,只剩我和小花,獨自生活。過往的影子卻還是留在我的心中。


為什麼明明實體已經不在,影子卻還是在?


去台北,我會去淡水,想念一切;經過中壢,我會想起那個我的第一顆太陽,還有痞痞逗我笑的浪,以及,不應該發生及深陷的一切。

後來,我將這些習慣和所有的情戀,串成了一條解不開的戀,掛在我的脖子上。

提醒自己,別將那些慣性,釋放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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