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使了命的握緊方向盤,卻也隱隱的發酸。
天氣又變冷了。

我的小迪奧在昨天早晨壽終正寢,我看著它,真的,有點傷心。
陪了我好幾年的小迪奧。
陪著我載著辰皓獨自在中立生活好一陣子的小迪奧。

八點,結束一天的忙碌回家,路上,卻越感覺到手腕的沈重。
腦袋的思考和影像煞地回到十月二十九日的凌晨,被他狠狠毆打的那天夜裡。
拳頭一拳拳的揮了下來,左閃也不是,右閃也不是,就這樣,打在我的身體上。
最令我害怕的,是他將我的手腕反著骨頭的方向用力的彎折,那極痛,穿遍了我全身的神經。
另一個影像,也湊熱鬧似的讓我回想起,是他將我的左手後兩隻手指頭,一樣的反向的用力彎折。
我看到他因憤怒而扭曲變形的表情,感覺又回到了我生兩個孩子那個時候的十級疼痛。
邊開著車,眼淚邊滑過我的臉。
原來,我真的忘不掉。
那些曾經發生的一切。

緊急煞車,我在高速公路上閃神,車子在兩個車道間左右抖動。

我看到死神站在路肩上看著我。

原來,我真的沒將那所有的苦痛給忘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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